困,太子殿下觉得陛下之所以看重他,当真是因为他当年救驾的功劳?”

太子闻言怔愣:“萧督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论救驾,本督不知道救过陛下多少回,可你看陛下对本督可曾留情?”

萧厌说道:“朝中凡有人闲言几句,陛下就能生疑,先前不过崔林设局栽赃几句,他就能毫不犹豫要本督性命,这般寡性凉薄之人,你觉得刘童恩凭什么在他心中例外,就凭他那不知真假救驾的功劳?”

见太子脸上神色变幻,萧厌说道:“刘童恩若是能动,本督早就拿了他,何至于让他来了御龙台。太子殿下若想安稳坐这储君之位,最好别动他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太子迟疑:“御龙台这边?”

萧厌说道:“刘统领既然这般关心陛下身子,那就让他守着,有太医照看也出不了差错,禁军的事情交给虞统领来办,只是殿下,陛下虽然下了诏书立储,可朝中并非人人信服。”

“你也知这诏书是如何来的,如刘统领等朝臣,还有其他皇子和宗室那边未必会真心认那旨意,还有各地藩王,若是陛下清醒之后生了悔意,殿下这太子之位……”

萧厌点到即止没说太多,但却足以让太子脸色无比难看。

安帝不喜欢他,他今夜更是逼得他丢尽颜面,如若让安帝再次掌权,他绝对饶不了他,到事千刀万剐都是轻的。

太子回头看了眼御龙殿内,手心一点点握紧。

这个太子他既然当了,那谁都别想将他拉下来。

刘童恩不行,父皇更不行!

太子再看向萧厌时明显热切了许多,如今他只能紧紧抓住萧厌,只有他才能护着他周全,护着他将来的皇位。

他目光一顿,落在棠宁手中沾染的血色,还有萧厌手臂上被包扎好的伤口上时,神色一动。

“说起来,孤先前甚少见到祥宁郡主,方才殿内危机时,才知萧督主与祥宁郡主感情当真是好。”

“你二人……”太子试探着问。

棠宁面对询问脸上一红,满是羞怯的垂眸不好意思说话。

萧厌却是直接握着棠宁的手。

太子恍然:“所以萧督主是心仪祥宁郡主?”

萧厌点头:“是。”

“那你们……”太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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